夢誌]
記下三個夢。
第一夢:Annie's Trick
這個夢應該是在第一個睡眠週期結束的時候,可能是半夜三點吧。
雖然寫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很不確定隔天早上會記得,多少還是有點把握。
但是別說現在,就算是我在記第二個夢的時候,我都已經想不出來誰是Annie了,
更別說她有什麼把戲可以讓我覺得值得記錄。
第二夢:披薩宴會
這應該是受到前兩天跟同事去吃披薩大餐的影響
(no,no,魚山,我們每人不只吃六片,而是八片),
現在想到最後上的蜂蜜核桃披薩還覺得口水直流(可見我果然是甜點人),
單吃已經很好吃,加了香醋更好吃,加了辣椒醬又更更更好吃。
(甜點果然是可以加辣椒的沒錯。)
(主要是這間很便宜,在我家想要吃成這樣,一個人大概要六百塊。)
(結果一直流連真正的披薩宴會,扯老半天也沒回到做夢。)
這個夢境細節很多,細節自然忘了,但是是一個憂傷的夢。
我們一群人要出發,去做一件什麼事情,出發前開了披薩宴會,
中間有一個不屬於我們這群人的老頭(應該認識,只是不屬於我們這掛的),
堅持要在我們行前請我們吃披薩(雖然我們正在吃披薩,而且已經吃了很多),
披薩送上來的時候,老頭去上廁所,店員高喊著綜合披薩是誰的,綜合披薩是誰的,
沒有人回答,氣氛頗尷尬,我告訴店員是老頭點的,店員把披薩放在桌上,
我們其實都已經吃飽了,大家不太動那張披薩,我吃了兩塊,
(可見在夢中依舊很貪吃)
等老頭回來時,披薩都涼了。
醒來的時候大概是六點多。
比較有趣的是這個夢的「演員」,
老頭是「慾望師奶」隔壁麥考斯基太太的先生,
(我剛剛忽然很狐疑,麥考斯基太太的先生不就是麥考斯基嗎?但好像不是,因為麥考斯基好像是前夫的姓,就是被冰在冷凍櫃的那個倒楣鬼。)
而送披薩的店員是樓下7-11的那個店員。
這兩個「演員」值得說的地方是,其實我醒過來的時候不確定是這兩個「演員」,
我在床邊筆記本寫下「the pizza party」這幾個字的時候,
忽然想到,到底是這兩個人嗎?
想著想著又昏睡過去,結果第二次接觸到這個夢境的邊緣的時候,的確是這兩個。(但我覺得第一次做夢的時候未必真的是他們。)
然後又醒來,醒來之後非常想吃披薩,
就開冰箱把本來要當今天早餐的烤餅夾炸醬給吃了。
(再次證明是好吃鬼。但炸醬烤餅真的很好吃,今晚回家再拍給大家。)
(做了炸醬烤餅,會很想對7-11的28元培根蛋餅比中指,「你憑什麼!」)
早上六點多這種時間真是尷尬,天已經亮了,要是梳洗打扮,
大可以先去上一堂瑜伽再去上班。
可是我如果這麼有毅力,應該早就是什麼偉人了,於是有了第三夢。
第三夢:Auntie
這個夢是個「當下」夢,
夢裡的時間,就是今天早上七八點,
地點是我房間,我床上。
夢的內容是我媽跟阿姨忽然開門進來,說:「都幾點了還不起床!」
我媽小時候就常幹這種事。
現在當然不會進我房間,但我媽家離我家只有兩個捷運站,
(我一定以後要搬到離我媽很遠的地方!)
所以她經常還是早上跑來我家,乒乒乓乓的把我吵醒,
「都幾點了還不上班!」
雖然是我媽跟我阿姨,但是我還是討厭穿著鬆垮垮的睡衣時被人看見,
(就算我穿的是Zara。這又是夢境跟現實重合的地方,我的確穿著Zara睡覺。)
阿姨自顧自的跑去我床頭,看我貼在床頭相框裡面是什麼。
我看她看得這麼起勁,也非常想看。
(這一點很超現實,因為如果是我現實生活的床頭,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相框裡面是什麼?)
這個夢有趣的地方就在「相框」。
過年的時候我在床對面做了一個裝飾(如圖),
本來壁貼是樹上掛了鳥籠(雖然鳥籠是開著的),
我不太喜歡鳥籠,於是不貼鳥籠,打算用相框放幾張我喜歡的專輯封面,
把相框貼在樹枝附近,變成一棵CD樹。
但我左思右想,只想出一張Alanis Morissette演唱會的封面跟這棵樹很搭,
之前原本覺得絕妙的「翻白眼的Janet Jackson」跟「帽子被撞下來的王菲」對看,
裱框之後太重,也太大,根本沒辦法放到樹上。
所以,我非常非常想要知道,在夢中,到底我床頭的相框裡頭放了什麼。
但是我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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