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29日 星期日

突然獨身

雖然本部落格很奇怪的以「丟東西」為宗旨,但是偶而來個試吃或者讀書單元似乎也算是有點變化,要不然大家(儘管人數真的很少)天天看我丟東西,應該煩也煩死了。

最近在看的是一本香港同志小說「突然獨身」,很有意思的小說。不得不說,本來我以為我會在第一章就迅速睡著,畢竟這是一本「同志枕邊書」,我對這樣的形容詞很有戒心,因為這顯示了一個跟我完全不同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頭儘管總是「聽說」外面的花花世界有肌肉健身大奶奶還有酒池肉林,可是男主角卻總是可以出淤泥而不染奉行一夫一妻(孤獨的走)到永遠。


(真糟糕,我這樣簡直都沒有讚美到這本書嘛!)
(說別人的好話真不是我的強項。)

總之,我本來以為我一定會討厭這樣的題材,但事實上我看得樂不可支,因為不管是文筆或者內容都寫得很好,有趣極了。比如即使薑是老的辣如我,也會被以下的劇情打動——純潔的男主角分手之後心裡想的是:自從瓊瑤以來的女主角分手之後都該怎麼做?應該是要出家或者去修道院,然後辦個孤兒院讓萬民擁戴,年老的時候在搖椅上想著自己的青春戀情然後飄然仙逝……可是當你自己遇到了失戀,你該怎麼辦?

不過,就像我不善寫開箱文,所以我也只能提一些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我喜歡台北的原因是不管去哪裡,我都盡量以捷運當作交通工具。捷運是個看書的好地方,不管坐著站著,捷運都很適合看書。通常我會用書裡頭的回函卡當成書簽,不過「忽然獨身」裡面的夾頁是一張令人害羞的DM,在擁擠的捷運裡頭,我老是覺得旁邊人的眼光不斷的被這張DM所吸引。


另外,當我看到這一頁的時候,旁邊是一位堪稱嚴謹,相當具有慈濟風格的阿桑,這或許是我的錯覺,但是她似乎被這幾行字吸引,然後暗自對我投下了一眼不贊成的眼光。(不過她倒也沒有因此站起來離開。)


這本書充滿了香港的情調,有一種過於喧鬧的枝節,就像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塞滿資訊的廣告,生怕你沒聽見、看見,而錯過了它。你必須撥開喧鬧的本質,才能看到裡面的美好。就像是香港,我本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覺得我一定會討厭這座人工商業勢力之城,可是,今年去了一趟香港,我卻發現這個城市有趣得要命。

有別於「突然獨身」的世界,我也寫過一個香港故事,我想,接下來三天,我就來連載這個香港故事吧。
(之前應該有朋友看過這故事了,不過我想應該也有人沒看過,我就還是放上來,當作是定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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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22日 星期日

暫休一周

說起來儘管追這個部落格的人也不過九個人
想休息還特別寫個公告是太往臉上貼金
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寫個公告就消失
這樣太過於不負責任

總之就是本週公務繁忙
每天張開眼到晚上回家睡覺
都會在公司拼命忙
所以有一週的時間無法顧及部落格
(當然也沒法整理有如狗窩一般的房間)

所以公告休息一周
請(或許為數不多的)大家見諒

2009年11月19日 星期四

手機吊飾

吵了一兩個禮拜,終於買好了手機吊飾。
正興沖沖的打算裝上,卻找不到洞,還被朋友質疑智商有問題:「就把繩子穿過去不就好了嗎?」
結果今天中午吃午飯的時候請了有智慧的同事幫我瞧瞧怎麼裝,結果……「這款手機飾不能裝吊飾的啊!」
天啊!我怎麼會買到一款不能裝吊飾的手機!
對像我這樣的C貨而言,手機吊飾豈不是跟手機一樣重要嗎?
總之,嘆,再見了,我可愛的手機吊飾,沒想到還沒用到你,就要跟你說掰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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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17日 星期二

鞋櫃(上)

一個人到底應該有多少鞋子才算恰當?我的答案是八雙——想當然耳,這也是因為我的鞋櫃只能容納八雙鞋子的緣故。

鞋櫃也是設計師設計的,不知道當初設計師在想什麼,居然做成圓形,上面還有閃亮的玻璃屏風,想必是他想在一片誠品風的房間裡面增添一點華麗的感覺,但作成圓形,就帶有八○年代的豪華MTV風格了。



八雙裡頭有三雙不能穿著走,是跳舞用的鞋子。
我老是覺得,賣舞鞋的地方,店名總是充滿了一種集合激情、浪漫,又帶點過年過節的氣氛。比如「灰姑娘」、「欣潮」,華麗的「寶琦華」,像「青龍」簡直就已經聽得到鞭砲聲。


這雙是國標舞鞋。儘管我學國標已經三年多(但是跳得很爛),卻沒有買過國標舞鞋,聽起來好像很稀奇,但很符合我的作風。
之前的老師那邊有個放鞋子的空間,所以同學們都會把鞋子塞在老師的鞋櫃。而國標,想來比其他的舞種更令人怠惰,很多人只上了一兩堂課,就把鞋子永遠擱在舞蹈教室,再也不取回,也不再上課——這兩件事情是有連帶關係的,因為不想上課,所以擔心再見到老師不知道要說什麼,加上若不上課,鞋子也不能穿在街上走,所以乾脆就把鞋子扔在教室裡頭。
當初我開始學國標的時候就有點耍賴,說學費很貴不想學,於是老師就從鞋櫃裡頭搜出一雙孤兒鞋給我穿,而我居然也就穿著這孤兒跳了三年,連一雙鞋也不想買。
只是今年因為換了老師,也換了舞蹈教室,所以之前那雙鞋再度成了孤兒,我也不得不去買一雙自己的舞鞋來穿了。


第二雙是令人心碎的爵士舞鞋。
之前的那雙爵士舞鞋因為太過年邁所以居然在上課的當下鞋底碎成碎片,說是粉碎也不為過,鞋底碎成像是安全玻璃那樣的小塊。更令人傷心的是當我回到寶琦華要再買一雙的時候,他們表示再也沒有那個款式了。我討厭任何形式的斷貨,老闆娘於是推薦我這雙,看起來的確是之前那雙的進階版。


尤其神奇的是這個腳底圓盤。(看到了嗎?在腳掌中間有個黑色的小圓盤。)我一直在猜想,是否那些舞者可以順利轉三圈,就是頂著這個圓盤,靠著圓盤的神奇力量轉成功的。但是也僅限於猜想,因為每次我穿著這雙鞋轉圈的時候根本無暇顧及現在我是不是踩在圓盤上。更令人傷心的是,這雙鞋穿了沒多久,我又沒有時間可以上爵士課了。


不過這一切都比不上最後一雙。令人難以想像的,這是踢踏舞鞋。也就是說,我居然會跳踢踏舞!會跳踢踏舞這件事(就算只會一點點),也會給人一種過於勤奮過生活的感覺,好像是那種熱愛生命、擁抱青春與健康的人會幹的事情。像是拉近了自己與蔡依林的距離……


踢踏舞鞋的特點在於腳掌跟腳跟各有一片鐵片。


以前的踢踏舞老師其實就是我的爵士舞老師。至於為什麼莫名其妙跑去學踢踏,是因為老師有一天說,「我覺得啊,大家應該芭蕾、街舞、爵士、踢踏,這四種舞都該會的。」所以她就叫我要上踢踏課,至於為什麼是這四種舞,而且為什麼她沒有強迫我上芭蕾課,至今是個謎。(可能是因為她知道就算強迫我上芭蕾,我也一定不會肯上,光是上課前四十五分鐘的拉筋,我就會徹底放棄。

總之,踢踏舞上了大半年,對我而言,踢踏舞是神妙得像是金庸「神雕俠侶」中玉女心經的舞蹈,因為並不是鞋上有鐵片就可以跳出好「聽」的舞蹈,而是要靠無法言喻的巧勁。用對巧勁才能發出清脆的噹噹聲,而我跳了大半年,打出來的都是沈重的咚咚聲。

說起來連我自己都難以想像,我是那種……沒有準備,就會手足無措的人。所以如果有人約我去夜店跳舞(而這種機率其實出乎想像的低),我甚至會很變態的在可能的範圍內打聽當晚DJ的曲風。如果是Tribal,我有幾套跳法;如果拉丁曲風,更是我的專長。可以拿來說說的是,因為當年沒有學House,所以如果是House,我就會把踢踏舞學到的東西拿來用,雖然匪夷所思,但非常好用。老實說,還真是讓我覺得當年花的學費跟腳痛,多少有點代價。

至於如果夜店DJ的曲風是Trance,或者更快的舞,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跳,所以就只能在場邊抽菸裝酷。我知道這樣很令人不齒,但是我改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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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15日 星期日

簡單任務

今天的簡單任務一舉解決了很多空間。
這陣子網購買了很多電子用品,每一個的紙盒都很大,而對於電子白癡的我而言,這些紙盒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東西,儘管我根本不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用到。
於是我想通了,反正早過了七日鑑賞期,留著盒子也沒有意義,不如拿夾鏈袋出來,只放以下的東西:說明書保證書,還有那些其實我不知道是什麼用途,也可能永遠都用不到的奇怪的線。其他的全部拿去扔。

本來有這麼多東西。

無線耳機。
有了它,就算爸媽都在家,看不良電影也高枕無憂。


手機盒子。


新的相機。
沒有這個相機,我就寫不成部落格了。
但話說回來,或許也是因為我想讓這部相機多多出來呼吸,所以才寫了這個部落格。
(結果把我自己搞得累死了。)


低週波按摩器。
很貴又很雞肋,我打算拿來孝敬我娘。

結果只剩下這些。


需要筆記的是,這些說明書,我決定放在骨瓷餐具的櫃子裡頭,先寫在這裡,免得以後忘記。用部落格當備忘錄,這也算是新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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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13日 星期五

紫屋魔戀

如今想來,八○真的是一個難得的誇張狂飆的年代。
撇開半屏山的頭髮與半天高的墊肩,連電影也充斥著這樣的風格。
前陣子我重新租了「紫屋魔戀」,我記得大學的時候真的很喜歡這部電影,可是現在看來,卻覺得整部電影因為一路尖叫(這只是個形容詞,不是真的演員都在尖叫),看得我疲憊不堪。
當然雪兒、蘇珊莎蘭登、蜜雪兒菲佛真的很漂亮。
另外一個「八○年代狂飆」的例子是,因為這部電影還算滿紅的,所以走在台北街頭會看到「紫屋魔戀MTV」、「紫屋魔戀茶藝館」(是茶藝館而不是泡沫紅茶),甚至「紫屋魔戀檳榔攤」。但當然,說到檳榔攤,最令人膾炙人口的,是「感情放一邊檳榔攤」(電影「熱帶魚」裡頭有提到)。

回到今天的主題,令人訝異的是,對這部電影,我印象最深刻的居然是這三個女人開party的時候拿著美乃滋往蘇打餅乾上猛擠的鏡頭。對我而言,蘇打餅乾是討人厭的雞肋食物,因為,第一,它不怎麼好吃;第二,它並沒有如傳說中的壓制胃酸的效果(經過科學驗證,效果遠遠比不上一杯牛奶);第三,甚至它的熱量根本就不低,連當作減肥食品都沒有具體效果。
但蘇打餅乾實在很方便,無論如何,我都會在家中櫥櫃儲藏幾小包蘇打餅乾,彷彿萬一真有一天我困在家裡瀕臨餓死的邊緣時,這幾塊蘇打餅乾可以救我的命。

當然,我沒有真的瀕臨餓死的邊緣過,所以要我吃蘇打餅乾,我就得擠上大量的美乃滋,甚至配上火腿,或者鮪魚,這樣才覺得是個「食物」。
而每當我把蘇打餅乾從「存糧」變成「食物」的時候,「紫屋魔戀」三個女主角一邊開著party一邊喝著酒,一邊嚷著那句我認為是全劇中最驚恐的台詞,就會在我心中一直縈繞不去——一分鐘在舌尖,一輩子在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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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12日 星期四

手機

sm: 我現在正在幹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就是,我正在試著把我的outlook跟我的新手機同步。
cqx: 然後?
sm:
然後我每天的schedule就會從電腦的outlook,連到手機,由手機跳出來通知我了。

cqx: (好了嗎)
sm:
我現在關不掉手機Mp3隨身聽 -_-
cqx: -_____________- this is so us!!
sm:
就是,最難的地方明明都設好了,卻卡在最蠢的地方。


我本來還存著僥倖的心態,想著上禮拜六落海的手機可以恢復,但是眼見只不過滴到海水的隨身碟竟然在一天內迅速的生銹,顯然希望泡在海裡的手機沒事,這是太蠢的心願。

儘管我其實一天也用不到一次手機(多半是什麼銀行打來問我要不要辦貸款、買保險,或者酒店call妹,再來就是詐騙集團了),但是沒有手機的日子還是讓我很不安,別的不說,因為手機取代了手錶,所以我首先陷入了沒有鬧鐘也沒有手錶的境界,這對生活井井有條(!)的我而言,簡直是不能承受的空虛。再來是禮拜天晚上國標舞開班,但是這次換了新老師,又換了新教室,地址是班長用簡訊傳過來的,存在報廢的手機裡頭,而班長的手機號碼,當然也存在報廢的手機裡頭!身為處女座的我,通訊錄一定都有三處備份:手機一份、PDA一份、公司桌上型電腦一份。現在手機、PDA同時掛掉,公司桌上型電腦又因為假日不得其門而入,真沒想到連這麼愛備份的我也會有這麼一天。

在網路上發了文,還好nt家裡還有一支古早型小海豚,於是……我跟她約了要去她家借小海豚。但是,因為我沒辦法打電話給她(因為就算家裡有市話,我也沒有她的電話號碼呀,因為都存在手機裡頭了),總算透過種種的離線訊息,隔了一天我們才約成功,但是當我走到她家樓下的時候竟然……她家樓下的對講機壞了,而我!當然也沒辦法打電話請她開門!

總之在經歷了這一大圈混亂之後,我從善如流的聽取nt的建議,立刻上網買了一支手機。我對手機的要求很低,只要有鬧鐘即可!(請不要取笑我,之前我買過一支motorola的手機,而且是在電視上大做廣告的一款折疊機,結果竟然沒有鬧鐘!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通常像我這種對機器不靈敏的人,總是會先質疑自己,覺得一定是自己手笨眼拙。結果查遍說明書,甚至打電話去通訊行問才發現,真的沒有鬧鐘功能!)然後,本來我以為「跟outlook連線」是個超凡入聖的神奇功能,需要另外買一個PDA,沒想到再度遭受nt的恥笑,原來這早就是手機的基本配備了。

所以nt迅速的在網路上幫我找到一款手機,我也迅速的選了顏色(對於這種「高科技商品」,我能做的,總是只有選顏色。唔,還有挑手機吊飾),不到一天,就收到了手機。

箱子很大,非常大。但手機非常小,只是用類似裝幻燈片的小盒子裝。



所以,這麼大的箱子,只是為了要裝附贈的這兩大罐「全效強勁洗衣精」。


在不斷尖叫(還好沒有跺腳)的過程中,總算裝好了outlook跟mp3,所以,這也是要跟我用了數年的PDA及Mp3告別的時刻了。我愛你們,掰掰。


我一向鍾愛小尺寸的手機,這些是我用過的手機,功能越來越多,但是不可思議的,尺寸倒是都差不多。


加上nt借我的小海豚,就會發現這隻海豚還真不小。


因而,之前煩惱很久的,要不要買Nano、要不要買新的PDA……這些全部已經解決了。我現在覺得唯一很笨的是,既然現在手機這麼好用又這麼便宜,當初一直沒換,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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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11日 星期三

簡單任務

我少數幾個喜歡冬天的原因是:冬天可以點精油爐、冬天可以點蠟燭。不過,其實現在冬天也不冷,少少冷個三天,然後就又回復既不能點精油爐,又不能點蠟燭的熱度。
今天的簡單任務是窗台底下的一小塊。
主要清除對象是一些無益的瓶瓶罐罐。好像這是一種堆棧的習慣,這些瓶罐是我去峇里島旅行的時候買的,但是……峇里島是我的前公司的公司旅遊!我在這間公司其實已經待了五年,之前當Soho一年,所以這幾瓶精油的年紀也可想而知。


丟掉之後,似乎輕鬆了不少。

2009年11月10日 星期二

嚴厲的人生

遊行前一天跟cqx約逛街。
結果我們碰了面之後我說:「我跟你說喔我今天很餓血糖很低情緒很差所以等一下你不要跟我講話。」
說完之後,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根本就是個bitch。
cqx沈默了一下(跟平常的他不同),說:「會不會明天遊行前集合的時候,你們水男孩就吵架吵起來啊?因為大家都很餓,血糖都很低……」
我說:「其實不會,因為我們大家都已經餓了兩個月,現在已經沒力氣吵架了……」

遊行過後,cqx問我說:「你該不會遊行結束,吃了第一頓飯的時候就戲劇性的流下眼淚吧?」
這真是太誇張了,可是說沒有,倒也太愧對遊行前每天被我靠腰吵得耳朵長繭的朋友。說是戲劇性的一刻,是真的有的,遊行的下個週末約了拍照,所以即使遊行完,我還得繼續再挨餓一個禮拜,拍照的前一天晚上,我照舊去買了低卡的壽司,壽司店隔壁是薔薇派,我手拎著壽司站在薔薇派門口,瞠目結舌的看著巧克力派、蘋果派、紅豆派……其實我根本沒吃過薔薇派,我又怎麼知道它好不好吃?但我只要想到派皮裡面的麵粉(碳水化合物)、砂糖(高升糖指數)、奶油(讓派皮酥脆的元素,卻感覺會直接從口腔落入小腹永不移動永不翻身),心中就又是鄙夷,又是嚮往。

因而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如預期的去大吃。但我還是(感覺)開始放縱,比如,我終於可以脫離統一肉燥米粉的苦海(熱量才252大卡),開始吃別的泡麵了(卑微的心願)。

但僅限這種小碗泡麵,加上我爹菜市場買來的可口粉肝跟三色蛋,光是這樣,我就已經感受到一種謹慎的小家子氣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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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9日 星期一

背包

背包是個神祕的黑洞,對我而言,因為背包肩負了逃難的功能,因而我什麼都往裡頭塞。每當背包重得我受不了的時候,我就想要清理背包,可惜拿了一兩本書出來(可見我通常擺入不只一兩本書!),背包稍微變輕的時候,我就會放棄整理的念頭。我說過,背包是黑洞,沒有人願意鑽進黑洞的。

不過這次背包落海,所以我也難得拿出背包裡頭的東西,把背包拿去洗了。

攤開在台子上,就是這些東西,丟了一大半,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說不出是喜是憂,是留戀過去,又想跟過去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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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6日 星期五

信義路的鹽水雞

基於少女的矜持,很多事情我做不到。比如,我沒有勇氣跟熱炒店或者麵攤老闆說「請不要在我點的東西裡頭加味精」,因為顯然這樣就會未審先判他們原來有加味精的事實。又如,我不敢跟燒臘店的老闆說「我要一份油雞加一份燒肉,肉跟菜跟飯全部分開放謝謝」,因為這樣會顯得我很難搞。

但問題是,我真的很擔心味精,而且,我也真的很難搞。

所以如果我要打包回家,我甚至已經到了會先去燒臘店先買油雞跟燒肉(減肥的大礙),然後再去自助餐店包兩三樣我想吃的蔬菜,然後再另外去包一份白飯……我光是這樣寫,我都有一種「當哈利碰上莎莉」上身的感覺。

以前我曾經長達兩年多的時間,每週兩晚在永康街上課,可惜每次都是下班時間匆忙從小巨蛋往南搭公車到信義路,再轉公車到永康街,到了永康街的時候只夠買三個水煎包就衝進教室,等到下課的時候已經深夜十點多,大多店家都已經關門,入寶山卻空手而回,格外令人忿恨不已。

因而現在每當我途經永康街,都會湧上一股又愛又恨的感覺,非得下車買點什麼回家,否則心裡總覺得少了一塊。

目前我最喜歡的——也就是包括了美味度,以及一下車就可以衝去買,然後衝上車的程度,就是這家在信義路上的南京板鴨。前兩天我下午去永康街開會,猶豫了很久,很想先買了板鴨才去開會,可是,拎著一大盒板鴨去別人公司是會引人誤會的,又不是要送給他們吃的東西,可是如果晚了,又擔心板鴨賣完。

開會開到六點多我就坐立不安,於是迅速打住話題解散會議。衝到板鴨店也不過七點多,結果!板鴨早就全部賣光光了!還好還有油雞。我沒吃過他們的油雞,但是既然鹽水鴨做得這麼好吃,想必鹽水雞也差不到哪裡。點鹽水雞的時候我遇到了難題,我忽然忘了這家店的價位應該怎麼點菜,比如,我可以點「我要50元的鹽水雞」嗎?我想不可能。那麼,到底應該點100元,還是兩百元?我掙扎了很久,又四下張望了一下,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說:「請……請問…….可以點100元的油雞嗎?」櫃台大姊大嗓門的說:「不行喔!我們這邊最少最少要點半隻。」也不是盛氣凌人,而是,本來他們這家店就是這樣沒錯。然後砧板台那邊的大姊或許是心生同情,就說,啊我這邊剛剛切剩了三分之一隻,你要不要?」我宛如救星的猛點頭:「我要!我要!我要!」秤了秤,兩百二十元。我簡直快要流著感激的眼淚,掏出口袋的錢,謹慎的拿下這難得的鹽水雞。

然後我又很難搞的去另外一家店買了炒蔬菜,然後又更難搞的搭捷運回到我家樓下的時候才又買了飯。但是這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回到家之後花了三分鐘,美食就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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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5日 星期四

簡單任務之眼不見為淨

之前提過 迷離幻境第一區
今天來介紹第二區迷離幻境。所以迷離幻境,就是那些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索性放到一個看不到的地方,眼不見,心不煩。今天這個地點位於衣櫃上方,因為高出我的視線,所以理所當然的成為堆放雜物的地點。

這也是我的泳褲櫃——說到泳褲,我竟然接近十年來沒有買過泳褲!因為前幾年年vk0925送了我兩條speedo(因為他穿不下),去年今年遊行也都拿了廠商贊助的泳褲,所以竟然我可以十年都不買泳褲,這簡直是一種奇蹟。(所以看吧!我也是有勤儉持家的一面的!)


中間的綠色紙袋是之前上一篇 重複 的背心堆放處,今天我忽然發現,怎麼旁邊還有一個紙袋,我卻從來沒有打開過?結果打開之後,又是背心!背心背心背心背心背心!而且除了兩三件衣長不夠的直接淘汰外,剩下的我套上身,也是不到一分鐘就立即列入淘汰名單。既然如此,當初到底是怎麼樣的失心瘋而買下這些背心呢?人腦真是不可理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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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4日 星期三

重複

這是夏宇的詩:

我跑著經過那個廣場和街道。
被雨打濕了套頭毛衣。
先我過了馬路的男人回頭看我。
對我說一句話。

為了再聽一遍。
我隨他走進一間打鑰匙和做鞋底的店。
我問他您剛才說什麼。
他重複。
他知道重複可以讓我幸福。

但事實上我哪懂得什麼詩,這我是從我的朋友的msn暱稱上看來的。
自從我發現即使我每天穿一樣的衣服去上班,同事也不會注意到的那一天,不得不說是我人生中的重要改變,說是頓悟的時刻也不為過。因而我天天穿幾乎一樣的衣服褲子去上班,凡是我上街買到一件好穿又好看的衣服,我就會趕緊在一週內去同樣的店家,同一個款式不同顏色,拚命的買一堆帶回家。

比如之前提過的 cashmere 。我忍不住買了兩個顏色。


外套也一模一樣。


紅海帶與黑海帶褲子。


一模一樣的圍巾,我把店裡三個不同顏色全部買了。喔不!我不只買三條,我買了六條!因為這圍巾不貴,所以我同樣三個顏色又多各買一條,送給我娘當母親節禮物。


這個也很離譜,我是幫他們公司代言還是怎樣?


最令人髮指的是這個!相關的故事在 這裡 。儘管這已經是兩年前的Net舊款了,但這件衣服撞衫撞到,連我這禮拜一晚上去上Pump,還是有人穿!我以前常說:「我不在意撞衫,我只在意撞衫的時候,我要穿起來比對方好看。」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現在只體驗到,撞衫就是撞衫,沒有什麼別的好說的。當撞上穿得比你好看的人,你當場會被撞沈;若對方穿起來遠不如你好看,隨著心中揮之不去的「你憑什麼也穿」的念頭,整件衣服的價值感也因此蕩然無存。


所以就算捨不得,丟個兩件總不成問題——儘管剩下的幾件我大概也不會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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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3日 星期二

假壽宴以及初登場

今天是我爹的假生日。所謂假生日就是,當年我爹從中國逃難來台灣,為了擔心共產黨,所以他們都會改名改生日,以致於身分證上的名字跟生日都跟真實的不同,我爹的生日應該是農曆十二月初二,身分證上的生日則是國曆十一月三日,相差甚遠,所以以往我理所當然的都幫他過農曆十二月初二的生日。但是這幾年大概他老人家沒有別的娛樂,連根本不是他的生日的假生日也要過。

「兒啊!餐桌上有個信,幫我打開看看好嗎?字小我看不太到……」這是愛演的開始,「我想那也沒有什麼啦,我猜應該是以前公司寄來的生日卡。」果然是生日卡。
這個時候如果不趕快加上一句「明天我幫你過生日」之類的話,他就會嘆口氣,「哎,其實你也不用麻煩了,生日嘛,一點都不重要的……」然後用水汪汪的小鹿班比的眼睛垂著眼角看著你。
所以本來要約今晚跟我爹吃飯,但上禮拜六遊行完我就回家睡覺,並沒有出去玩,所以提前禮拜天中午就幫我爹慶(假)生。

但是我早已想通一件事情,就是燒飯除非可以怡情養性——真的有一些菜在燒製過程就可以淨化心靈的,日後我會介紹——否則燒飯不但花時間,而且未必比外面買便宜,甚至還會燒過量,害自己吃下過多熱量。
所以當然所謂的生日壽宴,我也不過就是走下樓,在買報紙的同時,一併在我家對面的幾家店拼拼湊湊買來的菜。包括:豬腳、筍絲、燙青菜、滷蛋(滷蛋跟生日很合咧!)、油豆腐,加上味噌魚湯。我再燙一個壽麵,生日大餐就做好了。

通常我爹心情好,就會從「民國三十八年那年的中秋節」開始講起,結果或許這天他被我的孝心感動,一開口竟然是「民國三十六年那年的中秋節」!天啊!多了兩年,果然不妙。

聽了五萬次的逃難故事,搭配著黏嘴角的豬腳麵線,真是冗長至極。我幾次藉故打斷我爹,他都可以藉故轉回他的故事,匆匆又半個鐘頭過去,居然才到民國三十七年。終於我說:「爸,我等一下要上課,這段講完就好了吧!」
他才不情願的,「然後我們就到了海南島,然後就來台灣了。講完了。」


這裡 說的新朋友,是一組骨瓷餐具。
本來我只想買兩個盤子的,總覺得好像如果要幫自己選嫁妝,沒有一個骨瓷盤子有點不像樣(但為何忽然覺得要幫自己選嫁妝?),選了兩個盤子之後,搭配的湯碗本來想用別的瓷,可是在燈光下,果然被骨瓷比下去,就如同,我去做假牙的時候,醫師拿出了合金與昂貴的全瓷冠的差別一樣。照我奢侈的習慣,當然還是要選好的。


豬腳麵線的確是裝在我的新骨瓷餐具裡頭,但是這只是拍照用的,平常不孝的我跟我爹吃飯,咳咳,我們都用木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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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2日 星期一

鄰家葛格

每一年我都會失心瘋的買入一些白背心,儘管我知道,除非身材好到極點,要不然穿上白背心都會變成歐吉桑,但是我就是抗拒不了「萬一今年我的身材真的好到連穿白背心都很好看怎麼辦」,或者是「不如今年就用白背心的好身材來勉勵自己吧」的心態,每年都忍不住買下根本不可能也不可以穿的白背心。

或許我的內心某一個部份還停留在1990,就像Girlie Show演唱會的舞者,集體穿著白背心藍色牛仔褲的帥氣樣子。我老是以為我總有一天可以變成這個樣子。

這「總有一天」有時是虛幻的夢想,人生因夢想而錯誤。

比如我放在部落格的這張照片,有了以下的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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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
話說你這張大頭照也太騙死人不償命了吧??
怎麼看起來那麼清純, 彷彿鄰家大哥哥....

我:
我應該要回說"我本來就很清純...."
(而且我哪裡有不清純啊!!! (angry))

某人:
你是aniki的大哥哥不是鄰家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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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qx:
"鄰家大哥哥"這個詞也有掠過我的腦海
(but I know you)
所以我就隨即把這個詞趕出我的腦海

cqx:
感覺在倒垃圾的時候遇到穿運動褲的你會很開心
那張照片傳遞出的訊息就是這樣
"我看到家附近的葛格穿內衣運動褲來倒垃圾 好man"

我:
(所以表象是會騙人的)

我:
說到這.....
"我看到家附近的葛格穿內衣運動褲來倒垃圾 好man"
這句話,他們一定不知道我穿的內衣跟運動褲都是能隱惡揚善的
(另外,我只要不笑的確可以裝五分鐘的man)

cqx:
(也不要說話)

cqx:
(而且也不知道你根本不是葛格)

所以今天要丟掉的是白背心。
以下。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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